雨沒有发出啊啊的声音,而是发出了一种嗯嗯的闷声,我感觉到她的一双手推住我的胯骨,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,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矜持,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两条大腿蜷起来,不是支撐在床上,而是大大地分开让两条蜷曲的塔腿悬在空中,她毕竟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,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张开大腿让我有个充分的空间,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龟头拔出来,又轻轻地挤进去,嘴唇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唇,每一次我都把阴茎入得深一些,再深一些,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,而她的双手还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,我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的推挡一下,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来,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,我们亲吻著你那儿有点紧,你是不是害怕?我竭力地压抑著冲动吻著她。
小东发泄了一阵,情绪加上密闭的空间给了他很强的安全感,他犹豫了一下,
成进一边发号施令,教她吹喇叭的技术,一边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我什么生意都做,什么朋友都交,这是艾琳娜知道的,所以没有怀疑。
心中的理智在提醒她应该拒绝,但酒精与情绪的交织,却让她难以挪开视线。